“哥们儿,晚上别着凉,我先回马车上睡觉了。”
说完,她也不等男人做出反应,自顾自地爬上了马车,接着便甚是乖巧地给自己盖上了披风。
男人眼巴巴地望着她的身形钻进了马车里,明明眼前的女人一如既往地配合,但不知怎么的,他总觉得有些蹊跷。
想了半天,他也没想明白蹊跷的地方在哪儿,索性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不过一介乡野村妇,他们这么多人呢,还能叫她翻出什么风浪来不成?
......
夜凉如水,野外的深夜凉意更甚,呼啸的风声一阵接着一阵,白姝屏住呼吸听着外头的动静,直到什么也听不见了,她才敢悄咪咪掀开窗帘的一角。
外头,绑匪们四躺八叉地倒在地上,明眼人一看,便晓得这些人并不是睡着,而是昏迷。
白姝微微松了口气,松开手中的银簪,她甚是心疼地吹了吹自己出血的手掌心,跳下马车就开始狂奔。
刚刚那些滑草,其实是一种天然的迷药。
只是滑草不同于提纯以后的迷药,若非特定的环境,它所包含的致幻剂不易挥发,是以鲜少有人知晓滑草的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