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便对那领路的丫鬟道:“本官有些问题想与祝太医详询,你便退下吧,不用你领路了。”
那丫鬟有些迟疑,秦淮便用那暗含压迫的目光盯着她的发顶,那丫鬟很快便招架不住,老老实实地退下了。
两人走在视线宽敞的小径上,确保四周都没有旁的耳目,秦淮这才低声问,“怎么了?”
难道是他诊脉时发现了笳儿的身体状况的异常?
然而,秦淮却是完全猜错了方向。
祝满经的声音压得比他更低,但语气中依旧带着一股难掩的激动。
“雪臣,你知不知道,景立群她,她是个女子!”
秦淮的脚步稍稍一顿,很快就回过神来,淡定点头,“知道。”
即便祝满经事先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,但真正听到秦淮的回答,还是这么轻描淡写的回答,祝满经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扎了一刀。
他有种不被信任的受伤。
“那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过?”
秦淮的回答却是依旧轻描淡写,“当时不大方便,不过现在你不也知道了?”
祝满经又被这个过于轻描淡写的回答伤到了。
不方便?有什么不方便的?还不是没把他放在最信任的位置。
他的地位竟然连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小女子都比不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