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?”姒墨拧眉,随即感觉到脸上是有些古怪,伸手一摸,满脸的湿意,他怔住。
“殿下是做恶梦了吗?”
不仅满脸颊的湿,连左右两鬓的头发也都是湿的,可见他哭的有多伤心,姒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哭,他从小到大,从没有哭过:“吾没有做恶梦。”他没有做梦。
“那殿下为何哭?”萧真奇怪了。
姒墨摸上胸口,死死攥紧外衣,他没有做梦,可他这里痛,睡梦中,他清晰的能感觉到这里的痛,无法抵挡。哪怕现在,依然还有些痛楚。
“心口疼吗?”萧真赶紧轻轻为他抚摸胸口。
奇异的,痛楚的胸口竟然在萧真的抚摸下一点点的缓和了下来。
见殿下脸色没有像方才那般的苍白了,萧真心里松了口气。
姒墨望着这双黑白分明透着关怀的双眸,他第一次看到萧真时,他还是个马奴,当时他就被这双黑白分明的眼晴所吸引,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温和,朴实,坦然而已,可不知为何,就是印象深刻,所以她说要给他泡碗姜茶,他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