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若轻声说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?”
泰伦斯没有回答。
“第一,”坚若说,“我相当乐于看你受折磨。我不喜欢凶手,尤其不喜欢杀害萨克人的当地人。我奉命将你活着送到萨克,但在给我的命令中从未提到我得让你有个愉快的旅程。第二,你需要对情势有全盘的了解,因为我们在萨克着陆后,下面的发展就全看你的了。”
泰伦斯抬起头来:“什么!”
“国安部知道你即将抵达。这艘船离开弗罗伦纳的大气层后,当地办公室立刻送出消息,这点你不必怀疑。可是我说过,我一定得说服国安部相信我能单独处理,而我的确做到了,这就改变了一切。”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泰伦斯绝望地说。
坚若以沉稳的态度答道:“我说‘他们’要在萨克上见到你,‘他们’要见活口。我指的‘他们’不是国安部,我指的是川陀!”
第十四章 变节者
沙姆林·琼斯从不属于冷静稳重型,一年来的挫折未曾使这点有任何改进。倘若将他的心摆放在不时震颤的平台上,他就无法细心品尝美酒。简言之,他不是路迪根·阿贝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