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荷马他不这么想。他说曾经“看”过我写的东西,认为我完全可以用键盘当作武器。
“用键盘敲敌人的头吗?”我开了句并不怎么高明的玩笑。
荷马很配合,微微笑了一下,继续说他的想法:“你应该写一本书,真正的书,不会被DCL篡改的书。”他继而拉起我的手,语气坚定地告诉我,“用这双手,你同样可以改变世界。”
我有点不适应这种“正义”的话题,揶揄道:“两个戴着义眼的盲人谈写作,你不觉得有点可笑吗?”
荷马反应很快,脱口而出:“如果其中一个盲人是荷马,我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
听了这话,我不禁哑然失笑。通过这几天的接触,我已经明白了琳恩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位盲眼领袖。虽然他比我小了十岁,但他身上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。这种成熟不是在社会上练就的油滑,而是以自尊为基础的宽容大度,以自信为基础的处变不惊。如果不是荷马调度得当,我和琳恩此刻恐怕还在新京城的牢狱之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