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飞雪脸上一红,然后跑过去倒了一杯茶端回来递给他说道:“你也累了一天了,坐下来喝杯药,休息休息吧。别再捡药了,我闯的祸,我自己来收拾。”
孟立波急忙站起来,双手接过茶杯道:“有劳充容,微臣愧不敢当。”
夜飞雪噗嗤一下,笑了出来道:“你这人真有趣,说你侠义吧,有时候偏偏这么迂腐。你我相识算久了,也共同患难过,你对着我又何必都是这幅诚惶诚恐的样子。”
孟立波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,额头也见了汗。夜飞雪瞧着有趣,干脆就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,这下,孟立波几乎要把整张脸都贴到茶盏里了,夜飞雪忍俊不禁,咯咯笑出声来。
孟立波被她笑得笑得颇不自在,有些手足无措,放下茶盏,无话找话地说道:“不知为什么微臣……微臣每次见到充容,充容的身份都有不同,不知何解?”
夜飞雪顿时笑不出来了,缓缓地垂下了头,从桌上拿起一支人参,想要放进专门的盒子里。两鬓的乱发不知在何时散落到她的眼前,直直地垂着,遮住了她的视线,一滴眼泪慢慢地滚落,浸湿人参的表皮上,打出了一个小小的湿湿的圆形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