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盈无声地点头。
“这样太容易受人利用了。”盛乐说,“我劝过他,太子的敌人知道郡王愿意相信什么,总有办法弄到那样的证物。他冷笑不说话。”
“通敌书信……果然是假的?”素盈失神地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盛乐摇头,“我在试鹰会寻找真宁的时候,看见郡王的一名随从带有弓箭——谁家的脚力随从会带弓箭呢?而且,那个人是他从军中带出来的,特意带去试鹰,是要他辨认别人不认识的人。我这样想。”
“白信端吗?”素盈吃惊,“郡王那天要杀他?你可曾阻止?”
“那随从不听我的。我找不到郡王,只好对白信端说,试鹰会是为真宁择婿,轮不到他,别不知天高地厚,赶快滚。”盛乐惴惴不安,“他虽然吃惊,但不傻。”
“是他冷箭伤我哥哥?”
盛乐用力摇头:“我就是怕你在气头上这样想,正中别人下怀,才没有告诉你。”她长长地吸了口气,“听说,宰相查到是郡王的随从被素璃买通,背后冷箭。但随从若要谋害,每日都有机会,为何专挑那天?再说以他的射术,郡王当场就穿喉毙命了,怎会是背上一点外伤?”